浅谈中国9年义务教育小班化的成本和经费需求问题

大庆广播电视大学 商江

提要：在9年义务教育阶段，实行小班化教学有多好处。但是，小班化的成本比较高，经费需求比较大。美国已有20个州在为推进小班教学而努力。要在中国实现9年义务教育小班化，还需要很长时间。

关键词：中国；  9年义务教育；  小班化； 成本和经费需求；

2000年第2期《外国中小学教育》发表上海市教科院普教所 李丽桦的文章《美国大力推动小班化教育改革》：美国政府的缩小班级规模计划始于一年前，是1999年教育部拨款法案的一个内容。根据克林顿总统的提议，国会两党的立法中拨出12亿美元，用于帮助地方社区在今后七年中雇佣10万名教师。此举的目的是在全国范围内把小学1—3年级的班级学生人数减少到18人。今年，克林顿总统又向国会提出在这七年的基础上，追加预算投入2亿美元，使2000—2001学年的项目经费达到14亿美元，可以再帮助社区雇佣8000名教师，使教师总人数达到37000人。美国所有50个 州，包括哥伦比亚大区和波多黎哥，都将依照公式获得政府拨款。至今，美国已有20个州在为推进小班教学而努力。今年，至少有5个州加入了它们的行列，把各自的资源投入缩小班级规模计划中，希望学生从中获得益处。

   借此，我们浅谈中国9年义务教育小班化的成本和经费需求问题。

一、义务教育小班化的教学场所成本提高

国家对普通中小学校舍建设有明确规定。各地参照国家规定也制定了校舍建设标准。

《城市普通中小学校舍建设标准》（建标[2002]102号）、《农村普通中小学校建设标准(试行)》（建标[1996]640号）。

《湖北省义务教育阶段学校办学条件基本标准（试行）（征求意见稿）》提供的参考资料：湖北普九标准：生均校园面积农村小学不低于24平方米，初中不低于27平方米；用地紧张的城区，小学不低于7平方米，初中不低于12平方米。重庆标准：农村小学、初中生均占地面积分别不低于18平方米、23平方米，城市小学、初中生均占地面积分别不低于16.9平方米、17.6平方米。贵州标准：生均占地面积初中不低于20平方米，小学不低于16平方米。

《2001年全国教育事业发展统计公报》：2001年全国共有小学49.13万所，在校生12543.47万人，比上年减少469.78万人；全国共有初中学校6.66万所，在校生6514.38万人，比上年增加258.09万人；全国普通中小学校舍建筑面积108800.74万平方米，比上年减少4601.26万平方米。

《2002年全国教育事业发展统计公报》：2002年全国共有小学45.69万所，在校生12156.71万人，比上年减少386.76万人；全国共有初中学校6.56万所，在校生6687.43万人，比上年增加173.05万人；全国普通中小学校舍建筑面积113298.86万平方米，比上年增加4498.12万平方米。

《2003年全国教育事业发展统计公报》：2003年全国共有小学42.58万所，在校生11689.74万人，比上年减少466.97万人；全国共有初中学校6.47万所(其中职业初中1019所)，在校生6690.83万人，比上年增加3.4万人；全国普通中小学校舍建筑面积118550.52万平方米，比上年增加5251.66万平方米。

《2004年全国教育事业发展统计公报》：2004年全国共有小学39.42万所，在校生11246.23万人，比上年减少443.51万人；全国共有初中学校63757所（其中职业初中697所），在校生6527.51万人，比上年减少163.32万人；全国普通中小学校舍建筑面积123284.12万平方米，比上年增加4733.60万平方米。

《2005年全国教育事业发展统计公报》：2005年全国共有小学36.62万所，在校生10864.07万人，比上年减少381.04万人；全国共有初中学校62486所（其中职业初中601所）。全国普通中小学校舍建筑面积127488.93万平方米，比上年增加4204.81万平方米。

《2006年全国教育事业发展统计公报》：2006年全国共有小学34.16万所，在校生10711.53万人，比上年减少152.53万人；全国共有初中学校60885所（其中职业初中335所），在校生5957.95万人，比上年减少257万人；全国普通中小学校舍建筑面积133109.5万平方米，比上年增加5620.6万平方米。

  以上，可以看出，全国9年义务教育阶段在校学生数量逐步减少。从2001年起小学在校学生数量逐步减少。从2004年起初中阶段在校学生数量逐步减少。从在校学生数量逐步减少的角度看，有利于开展小班化教学。但是从生均占有建筑面积提高看，生均教育成本上升。学校建筑面积需要维护。按平均每平方米每年维护费（屋顶防水、墙壁粉刷、更换玻璃、地面平整等）10元计算，也是一笔开支。北方学校建筑面积需要采暖。按平均每平方米每采暖期20元计算。如果每生多占有2平方米的建筑面积，生均教育成本中建筑面积一项就提高40元。

二、义务教育小班化的教职员工成本提高

1996年7月8日，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关于印发<中央机构编制委员会关于事业单位机构改革若干问题的意见)的通知》(中办发[1996]17号)：要按照实现事业单位同国民经济和社会协调发展的要求，加强对事业单位机构编制的宏观管理和预算调控，逐渐减轻财政负担。加快事业单位机构编制标准的制定工作。要通过制定和实施科学合理的事业单位机构编制标准，规范事业单位的设立行为，优化事业单位组织结构，控制事业单位机构编制总量。各类全国性事业单位机构编制标准，由机构编制部门会同有关部门统一拟定由中央机构编制委员会办公室颁发。

2001年10月11日，《国务院办公厅转发中央编办、教育部、财政部关于制定中小学教职工编制标准意见的通知》（国办发(2001)74号）：中央编办、教育部、财政部《关于制定中小学教职工编制标准的意见》已经国务院同意，现转发给你们，请认真贯彻执行。中小学教职工编制是我国事业编制的重要组成部分。制定科学的中小学教职工编制标准和实施办法，合理核定中小学教职工编制，直接关系到我国基础教育的健康发展。做好这项工作，应遵循以下原则：(1)保证基础教育发展的基本需要；(2)与经济发展水平和财政承受能力相适应；(3)力求精简和高效；(4)因地制宜，区别对待。中小学教职工编制根据高中、初中、小学等不同教育层次和城市、县镇、农村等不同地域，按照学生数的一定比例核定。

《2001年全国教育事业发展统计公报》：2001年全国小学专任教师579.77万人，比上年减少6.26万人。小学生师比21.64∶1，比上年的22.21∶1有所降低。2001年全国初中专任教师338.57万人，比上年增加9.88万人。初中生师比19.24∶1，比上年的19.03∶1有所提高。

《2002年全国教育事业发展统计公报》：2002年全国小学专任教师577.89万人，比上年减少1.88万人。小学生师比21.04:1，比上年的21.64:1略有降低。2002年全国初中专任教师346.77万人，比上年增加8.2万人。初中生师比19.29:1，比上年的19.24:1略有提高。

《2003年全国教育事业发展统计公报》：2003年全国小学专任教师570.28万人，比上年减少7.61万人。小学生师比20.5:1，比上年的21.04:1略有降低。2003年全国初中专任教师349.75万人，比上年增加2.98万人。初中生师比19.13:1，比上年的19.29:1略有降低。

《2004年全国教育事业发展统计公报》：2004年全国小学专任教师562.89万人，比上年减少7.39万人。小学生师比19.98:1，比上年的20.5 :1略有降低。2004年全国初中专任教师350.05万人，比上年增加0.03万人。初中生师比18.65:1，比上年的19.13:1有所降低。

《2005年全国教育事业发展统计公报》：2005年全国小学专任教师559.25万人，比上年减少3.64万人。小学生师比19.43:1，比上年的19.98:1有所降低。2005年全国初中专任教师349.21万人，比上年减少0.84万人。初中生师比17.8:1，比上年的18.65:1有所降低。

《2006年全国教育事业发展统计公报》：2006年全国小学专任教师558.76万人，比上年减少0.49万人。小学生师比19.17:1，比上年的19.43:1有所降低。2006年全国初中专任教师347.5万人，比上年减少1.71万人。初中生师比17.15:1，比上年的17.80:1有所降低。

2006年2月28日，信息时报（记者 张玉琴 魏黎明 王道斌 通讯员 任宣）《广东建议修订中小学教职工编制 实现小班化》：“由于教师编制紧缺，小班化教育在广州现有的编制下无法实现”。近日，省人大代表、广州市教育局副局长陈茂林如是说，并建议有关部门修订我省中小学教职工编制标准。据了解，2001年10月，国务院办公厅颁布了《关于制定中小学教职工编制标准意见的通知》(简称“国标”)。2003年3月，根据国家的有关精神，我省颁布了《广东省中小学教职工编制标准实施办法(试行)》(简称“省标”)。随后，重新核定中小学教职工编制工作在我省全面铺开。广东省中小学教职工编制以学生数为计算标准，忽略了教师工作量的重要因素。按50人每班计算，以广东省的标准每班可配3.4名教师，而国家标准每班可配4名教师，广东省的这种情况根本实现不了小班化教育。陈茂林介绍说，重新核定编制后，目前，广州市中小学教职工编制数比原编制数减少11.04%，学校普遍反映教师不足，而学校又没有额外的资金外聘教师，教师超时超量工作，工作压力大，影响学校教学质量。根据今年有关调查结果发现，广州市中小学教师处于亚健康状态的比例远高出社会一般人群，癌症、心血管病等严重疾病的发病年龄年轻化情况严重，为教育事业的可持续发展带来不利的影响。

2007年1月29日，广州日报（记者任珊珊、刘旦、李桂文、黄楚慧、曾卫康、陈翔）《人大代表建议中小学试行小班教学增加编制》：人大会议期间，广州市人大代表尚国银提交议案，尚国银认为，目前广州市中小学教师与学生比例，在高中、职中、初中和小学分别为1：14.5、1：13、1：19、1：25.高中、初中班级学生数一般不超过50人，小学不超过45人。目前广州社会经济的发展已初步具备小班教学的条件，中小学（特别是小学）可逐步考虑实行“小班化”，即每班35~40人左右，这样才能真正实现素质教育目标，做到关注每一个学生的发展，而以小学为例，目前按师生比1：25的配置，每班达不到2个教师，根本无法考虑质量。根据《广东省中小学教职工编制标准实施办法》，尚国银代表建议，配制中小学编制要从广州实际出发，应将编制数调整为略高于国家标准，按教师总人数的4%~5%增加附加编制，以解决教师产假、病假、进修、参加教研活动等实际困难。

广东省的实践告诉我们，实行小班化教学之前，必须首先增加教职员工编制。增加教职员工编制涉及教育经费的增加。2007年教师节当天，教育部师范司司长管培俊做客人民网访谈称，2006年，教育系统年平均劳动报酬达到2.09万元，超过全国从业人员年平均劳动报酬。由于国家只承担编制内的教职员工经费，所以，各地搞小班化教学增加教职员工编制所需经费由地方政府承担。

三、义务教育小班化的教学条件成本提高

过去，我国农村义务教育办学条件比较简陋。人们的描写是“土台子，泥孩子”。如今，不能这么简单了。

国家对办学条件有明确规定。

《小学/初中体育器材设施配备目录》（教体艺厅〔2002〕11号）、《九年义务教育阶段学校音乐/美术教学器材配备目录》（教体艺厅〔2002〕17号）、《中小学图书馆（室）规程（修订）》（教基〔2003〕5号）、《中小学体育器材和场地标准》（GB/T19851-2005、教体艺厅〔2005〕7号）、《中小学理科实验室装备规范（教基[2006]16号、JY/T 0385－2006）、《小学数学科学教学仪器配备标准》（JY/T 0388－2006）、《初中理科教学仪器配备标准》（JY/T 0386－2006）、《初中科学教学仪器配备标准》（JY/T 0387－2006）。

  由于经济发展的限制等原因，全国义务教育办学条件没有全面达到标准。音乐、体育、美术、科学实验等器械仪器配备“各项指标均比上年有所提高”。

《2001年全国教育事业发展统计公报》：2001年全国普通中小学校办学条件进一步改善。体育运动场(馆)面积达标校数、音乐器械配备达标校数、美术器械配备达标校数和数学自然实验仪器达标校数的比率，小学分别为47.4%、36.62%、34.51%和48.55%；普通初中分别为69.46%、50.42%、48.84%和68.35%。

《2002年全国教育事业发展统计公报》：2002年全国小学体育运动场(馆)面积达标率48.79%、音乐器械配备达标率37.7%、美术器械配备达标率35.69%、数学自然实验仪器达标率49.37%；普通初中体育运动场(馆)面积达标率64.43%、音乐器械配备达标率52.46%、美术器械配备达标率50.86%、理科实验仪器达标率69.45%。

《2003年全国教育事业发展统计公报》：2003年全国小学体育运动场(馆)面积达标率50.2%、音乐器械配备达标率38.66%、美术器械配备达标率36.69%、数学自然实验仪器达标率49.8%；普通初中体育运动场(馆)面积达标率65.68%、音乐器械配备达标率53.95%、美术器械配备达标率52.43%、理科实验仪器达标率70.17%。各项指标均比上年有所提高。 　

《2004年全国教育事业发展统计公报》：2004年全国小学体育运动场(馆)面积达标率51.38%、音乐器械配备达标率40.08%、美术器械配备达标率38.17%、数学自然实验仪器达标率50.91%；普通初中体育运动场(馆)面积达标率66.38%、音乐器械配备达标率55.20%、美术器械配备达标率53.72%、理科实验仪器达标率70.57%。各项指标均比上年有所提高。

《2005年全国教育事业发展统计公报》：2005年全国小学体育运动场(馆)面积达标率53.04%、音乐器械配备达标率41.8%、美术器械配备达标率39.91%、数学自然实验仪器达标率52.29%。普通初中体育运动场(馆)面积达标率67.61%、音乐器械配备达标率56.58%、美术器械配备达标率55.2%、理科实验仪器达标率71.84%。各项指标均比上年有所提高。

《2006年全国教育事业发展统计公报》：2006年全国小学体育运动场（馆）面积达标校数的比例为53.49%、体育器械配备达标校数的比例为47.44%，音乐器械配备达标校数的比例为42.43%、美术器械配备达标校数的比例为40.74%、数学自然实验仪器达标校数的比例为52.75%。普通初中体育运动场（馆）面积达标校数的比例为67.76%、体育器械配备达标校数的比例为64.74%，音乐器械配备达标校数的比例为56.99%、美术器械配备达标校数的比例为55.59%、理科实验仪器达标校数的比例为72.23%。各项指标均比上年有所提高。

  可以说，在短期内，很难使音乐、体育、美术、科学实验等仪器设备全面达到国家标准。如果搞小班化教学，音乐、体育、美术、科学实验等仪器设备需求量还要加大。生均教育成本还要增加。

四、中国9年义务教育小班化的试验

《中华人民共和国义务教育法》（1986年4月12日第六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四次会议通过，2006年6月29日第十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二十二次会议修订，中华人民共和国主席令第52号发布，自2006年9月1日起施行）第二条规定：国家实行九年义务教育制度。义务教育是国家统一实施的所有适龄儿童、少年必须接受的教育，是国家必须予以保障的公益性事业。实施义务教育，不收学费、杂费。国家建立义务教育经费保障机制，保证义务教育制度实施。

国家统一实施义务教育。国家建立义务教育经费保障机制，保证义务教育制度实施。国家没有承诺小班化教学。各地搞小班化教学具有试验性，增加的成本由搞改革的地方政府承担。

2006年12月4日，新华网（记者苏婷）《江苏大丰农村学生享受小班化教育》：经过一年的先期试点，从2006年秋季学期起，江苏省大丰市的农村中小学起始年级全部实现小班化，明年将全部推开，农村孩子先于城市享受到优质的教育服务。“小班”成为该市义务教育均衡发展的关键词。大丰市教育局局长成秋生表示，“农村实行小班化教育，必然要增加一定的教育成本。对此，我们一方面对已有的教育资源进行优化重组和充分利用，另一方面，地方财政也适当增加了投入，增加的部分统一由市级财政‘买单’。”

2007年5月16日，扬子晚报(崔婷黄诗洋王璟）《南京小班化初中抢名校“生意” 成家长“择校”新宠》：据南京市教育局有关负责人介绍，从2005年9月起开始，南京市教育局在部分有条件的初中启动了小班化实验。市区教育部门从班级规模、资金投入、师资培训等方面，向试点学校提供政策倾斜和制度保障：试点学校每班人数不超过36人，市教育局按第一年每班2万元、以后每年1万元的标准进行经费投入，试点学校所在区教育局也将给予一定的经费投入，对参与试点工作的教师进行专题培训，做到“先培训，后上岗，不培训，不上岗”。目前，全市共有初中小班化学校16所，实验班级168个，参与小班化教育实验的学生5112人。今年至少8所初中会加入小班化行列。根据市教育局在南京初中推进小班化教育的规划，至2010年，南京将有20%的初中学生可以享受到优质的小班化教育。

2007年9月24日，河南商报（作者：吴静）《河南：约100所中小学正在进行小班化教学试验》：昨日，在河南省小班化教育研究会年会上，研究会秘书长张卫东介绍，在北京、上海、成都等发达地区，小班化教学已在逐渐推广。目前，小班化教育已发展到新乡、安阳、济源、开封等１０多个市地，全省约有１００所中小学在进行小班化试验。张卫东称，这是教育改革的一个尝试，只是在有条件的个别学校局部试验。目前，进行小班化教学尝试的学校，遇到了一些难题。小班一般有３０名学生，按照１∶２０的师生比，只能配备１．５个老师，而实际上一个小班需要老师３~４个，这就导致教师超编，教室需求量增加。另外，小班教室都装有多媒体，布置规格也相对较高，导致教育成本较高。而学校仍按照一费制标准收费，过高教育成本合理分担成为一个难题。据一进行小班化教学试验的学校透露，去年学校出现了负债，这是一个难题。一小学校长表示“在目前情况下，进行小班化尝试，政府和教育部门的支持必不可少。”二七区教体局一负责人表示，要推广小班化教学，是个漫长的过程，依现在情况看，至少要３０年。在一些市民眼中，小班化试验是浪费教育资源。

2007年9月26日，四川在线-天府早报(记者侯林利摄影方炜)《成都试行大班变小班 课堂互动更多气氛更活》：按照教育部的规定，小学每班班额不得超过45人，中学不得超过50人。一般认为，中小学校46-55人为“大班额”，56-65人为“超大班额”，66人及其以上为“特大班额”。 近几年来，随着成都均衡教育的发展，城乡学校差距缩小，小班化教育的推广演变为教育发展的必然趋势。去年，“小班化”被写入成都教育事业“十一五”规划。从“一个都不能少”到“一个都不能差”，成都市教育局局长杨伟提出，小班化教育将是成都教育的发展方向。为确保试点顺利进行，成都市教育局要求相关区(市)县教育行政部门要把小班化教育所需经费纳入预算，给予专项经费支持，并在教师中开展有针对性的业务培训，还要建立教学质量跟踪监测机制，按学年向市教育局提交小班化教育试点学校质量跟踪监测报告。

综上所述，在9年义务教育阶段，实行小班化教学有多好处。但是，小班化的成本比较高，经费需求比较大。美国已有20个州在为推进小班教学而努力。要在中国实现9年义务教育小班化，还需要很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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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商江 1953年2月出生 汉族 男 籍贯：黑龙江省大庆市 1974年7月毕业于大庆师范学校数学专业 1985年10月毕业于黑龙江大学党政干部基础科（自学考试） 1998年12月毕业于中共中央党校函授学院经济管理专业 1986年评为经济师后从事公务员、教育行政管理工作 2007年1月自聘为虚拟模糊研究员（游戏） 研究方向：教育科学/教育经济
工作单位：大庆广播电视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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